说着,她又看向了姜锦婳,“姜卿,你把你手上的那份口供,朗声读给诸位爱卿听听。”
姜锦婳忙起身冲着萧文澜行了一礼,“是,陛下。”
说着,她便拿起了那份口供朗声读了起来,“我父亲在皇太女侧妃身边安插了自己人,想要通过谋害皇太女,使得京城混乱,届时起兵逼宫……”
这份口供相当的完整,不仅提到了起兵谋反的事情,还提到了他们设计谋害皇太女的事情,还有齐王和胡人勾结,妄图里应外合等等这些,全部都在这份口供上。
姜锦婳朗声读完之后,又补充了一句,“这份口供是萧吉亲口所述,上面还有他的手印。”
姜锦婳的话音刚落,朝堂上一片哗然。
“这齐王府的人真是心思恶毒,居然有如此野心。”
“对啊,真是看不出来,陛下平日里对齐王一家可是恩宠有加,哪儿能想到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呢?”
“还和胡人勾连,真是狼子野心。”
“卖国求荣,该杀,该杀!”
萧依整个人都快疯了,她根本不相信那口供上的话,也不相信自己的父王和兄长会做谋逆这种事,“不,这不是真的,这不是真的,二哥你说话啊,这不是真的,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说的,是不是他们对你屈打成招?”
“别问了,别问了。”萧吉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,泣不成声。
萧依见二哥这个反应,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,“怎么会?你们怎么会做这种事的?”
“这件事的全部经过,这份口供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诸位爱卿,商议一下齐王府的人该怎么处置吧?”萧文澜将问题抛给了
立马就有言官跳了出来,“陛下,臣知道陛下向来以仁孝治天下,可是齐王这些人其心可诛,不仅谋害皇太女,还勾结胡人,妄图逼宫夺位,简直是狼子野心,这样的人不能留啊陛下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也复议,人证物证俱在,没道理再让这些乱臣贼子留下来。”
“对,还请陛下除此参与谋逆的所有人,将齐王府抄家充公。”
萧文澜视线看向氏一族的人,尤其是萧依,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父亲和兄长做了什么,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。”
萧文澜深吸了一口气,“这样,朕想网开一面……”
“不可啊陛下,万万不能对这等乱臣贼子手软啊陛下!”
“张学士说的对,臣也认为该将人处死。”
“还请陛下以大昭为重,以法度为重!”
萧文澜深吸了口气,“这样,萧依没有参与叛乱,朕留她一命,终身圈禁,至于萧吉和其余人,全部处死。”
“陛下,齐王他们犯的可是重罪,理应全部斩首才是!”
“好了,此事便这么定了,齐王府照常查抄,朕会安排一处地方,供萧依度过余生。”
“不要,不要,姑母,求求你,别杀我二哥,他是你的亲侄子啊姑母。”萧依只觉得她这一日,已经把这辈子的眼泪全部都流干净了,她还在不停的磕头求着萧文澜。
“小妹,算了,成王败寇,我认了,你要好好活着,咱们家如今便只剩你一人了,千万不要想不开自寻短见,记着,要好好活下去。”说道最后,萧吉也是几近昏厥。
也正是这个时候,又有言官出列,“陛下,齐王府的能在太女侧妃的婢女中安插人手,是否表明,简开诚一家,也与齐王府有关?”
简开诚从进到大殿开始便一直低着头,此时听到了这话,他之间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。
“陛下明鉴啊,齐王统领户部,臣是他的下属,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,但臣可从来没有谋逆的心思啊陛下。”简开诚说着,早已经冷汗连连,今日这事若是弄不好,他简家说不得就要满门抄斩了。
“那不等于你承认了和齐王府的人勾结?还请陛下严惩!”那言官继续道。
也就是此时,萧景却是推着轮椅出来了,她淡淡道:“那婢女昨夜给儿臣下毒,若不是侧妃故意将那碗毒燕窝打翻,儿臣可能已经没命了,简大人最多是识人不明,倒还不至于与齐王同罪。”
说着,萧景又继续道:“不过简开诚如此识人不明,儿臣以为,应当罢免其官职,简家三代以内,不得再参与科举入仕。”
萧文澜微微颔首,“那便罢免简开诚户部尚书的官职,三代以内不得入仕,另外再罚银五千两,以示惩戒。”
“谢陛下,谢皇太女殿下,臣,臣自当在家中好好反省!”简开诚一边说着,一边跌坐到了地上,他们简家的前途算是毁了,不过好在保住了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