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唐糖嘴角扬得更高,歪头,似笑非笑:“我不。”
唐糖恨不得一脚踹飞傅景安。
他奶奶的,莫名其妙消失十二年,刚回来就带人上门打她,还口口声声说要教她做人?
唐糖气笑了。
傅景安:不不不,你听我狡辩!
我不是那个意思!
两拨学生丝毫没察觉到各自老大的心情,反而一个个开始拱火,嚷嚷着大打一场。
尤其是金豆,捞起袖子:“顾哥!他们居然说你连给傅景安提鞋都不配!沃日他仙人板板,太过分了!我咽不下这口气!顾哥,今天说什么都要揍对面这帮孙子一顿!”
对面的胖子冷笑:“哟哟哟,谁是孙子?今天不打得你们跪地求饶,胖爷我三天不吃肉!兄弟们,抄家伙!”
硝烟四起。
傅景安想阻止这场战争,给他一万个胆子,他也不敢去揍唐糖啊!
岂料对面的唐糖脸色瞬间变了,揉着手腕,露出一个冷厉的笑容,下令:“都给我上!傅景安交给我,你们对付其他人。”
傅景安:...
双方学生像是脱缰的野马,冲出动物园的雄狮,嗷嗷待哺的疯狗,哐当当上阵。
一时间拖把和扫把漫天飞舞,衣服和石头交相辉映,泥土和鲜花混杂四散,两拨怒气冲冲的学生互相卡脖子、掏/裤/裆,打得不可开交。
傅景安不想打架,默默退后两步,却被唐糖精准的揪住了腰带:
“跑什么,不是要教我做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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