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初雪说:“姐姐,没听太懂,不过我听见有鸟叫,很凄惨地鸣叫。”
白裙琴师说:“能听出很凄惨的叫,还不错,但那不是鸟,那是天鹅。”
白裙琴师问程初雪:“小公子是哪的人?明天还会来听我弹奏吗?”
程初雪刚想开口,大少爷抢了先:“琴师姑娘,对不起,明天我们不来了,明天我们得去别的地方。”
大少爷也看出这白裙琴师对小冬哥似乎不一般,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别这次带这小妹夫出来,再引个貌美女子回去,这怎么向家里人交待??
白裙琴师看了小冬哥两眼,说了句:“后会有期。”就离开了。
白裙琴师说的这句后会有期,让马老板兄弟俩扼腕叹息了好一会儿,都说这后会有期这句话,该对他俩说。
尤其是马方圆兄弟,他说:“这琴师要跟我说这句话,我必八抬大轿迎她过门,做我的夫人!”马方圆时年也二十有加,还未婚配。
程初雪倒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她本就是一女子。不过她见这琴师长得不俗,弹奏又佳,她倒觉得,这琴师和大哥倒很相配。
大少爷说:“来喝酒喝酒,咱们不谈别的。”
几个人便又喝起酒来。
有粮有喜有根有贵都喝多了,说话都开始大舌头。那四个精壮小伙子,酒量都惊人。那是马老板亲自挑的几个。
这一看喝醉了,马老板叫了外面等侯的赶车兄弟,先将几人各自送回家中。
大少爷还不太醉,程初雪己经醉得趴在桌边睡着了。马家兄弟殷勤劝酒,大少爷又推辞不过,只得又多喝了几杯。待赶车兄弟回来接这四人时,这四人己经都很有些醉意了。
赶车兄弟将大少爷和程初雪送回了天蚕酒楼。就送马家兄弟去了。
程初雪躺在躺椅上,灯下,眼晴闭着,小脸粉若桃花。束起的头发有些散乱,有一两缕垂了下来,搭在腮边。更显俏皮。
大少爷看得忘了神,这小冬哥,这头发垂些下来,比白裙琴师更美更迷人数倍,他不知不觉将脸凑过去,将自己的嘴唇对着小冬哥的嘴唇印下去。
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。那是一种许久未曾有过的心跳快速。他感觉有一头蠢萌的小野兽在体内骤然苏醒。
就在大少爷迷乱地准备将自己的丰唇印上去,那唇离着程初雪的唇仅有一厘米的距离,他忽然惊醒了。
我这是在做什么??
我疯了吗?
这是我的小妹夫啊??
还是个小男人!
我差点想入非非了!
大少爷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。他飞快地逃离了天字一号房。冲进了自己的房间。他用冷水不断冲击自己的脸。
今天真的是喝太多了!果然酒不是好东西!
冷水一激,大少爷有些清醒了,他这才想起刚才忘了给小冬哥盖被子了。他又返回一号房,帮小冬哥盖好被子,吹灭灯,关好门。这才回房休息。